第251章 得寸進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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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1章 得寸進尺
花音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蒙。
昨晚她實在太累,最後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腦袋裏什麼都不剩了。
睜開眼的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在原來的臥室了,滾了一圈,被身體裏泛起的酥麻帶回了記憶。
啊.....花音抱住被子把腦袋深深埋了進去。
不太好意思回憶起來的記憶漸漸變得鮮明,不一會兒她就渾身發(fā)熱起來:啊啊啊啊啊!
雖然她很相信小征什麼都會,但是、但是這種事情也能這麼厲害嗎?
花音回憶起昨晚上自己被赤司翻來覆去折騰的過程,幾乎要把自己埋到窒息。
“別埋這麼緊,會呼吸不過來的。”赤司把她從被子裏挖出來,“肚子餓不餓?”
他本來是想上來看看花音餓不餓,想吃點什麼,等到花音從被子裏一擡頭,剩下的話就被他忘記了。
面前的未婚妻因為剛才把臉埋在被子裏憋氣,現(xiàn)在眼睛裏含著一汪水,臉頰紅潤,赤司的喉嚨縮緊,大腦不受控制地回憶起昨晚的歡愉。
這就是青春期難以遏制的躁動嗎,赤司吻上花音的時候腦海裏模糊閃過這個念頭,但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。
“等...我還沒有刷牙...”花音驚慌失措,“洗臉...”
赤司單手握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雙手手腕,輕而易舉地鎮(zhèn)壓她微弱的反抗:“沒關(guān)系,我親一下就好了。”
什麼跟什麼啊!花音的話沒能說出口,就被呼吸越發(fā)粗重的赤司撬開牙關(guān),所有的話都被堵了回去。
這次赤司不用問花音“餓不餓”了,早上又胡鬧了一場的花音連洗澡都是赤司抱她進的浴室。
“太過分了,”花音坐在餐桌邊小聲抗議,“哪有早上還....”
現(xiàn)在吃的不知道是早飯還是午飯,比起吃飯,赤司在另一個方面明顯是被喂飽了,整個人非常難得顯出一種有些懶洋洋的氣場——像剛飽足的大型貓科動物。
他說:“抱歉,我發(fā)現(xiàn)有的時候理智并不是絕對的。”
花音:“你這個道歉聽起來就是‘還有下次’的感覺。”她開始專心吃飯,不理這個在白天就帶著她胡來的人。
赤司露出一個微笑,沒有否定她的話。
花音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吃飯并不能完全補充體力。
證據(jù)就是她吃完飯,今天應(yīng)該去嘗試新點心,可是她——她有點腿軟...腰也有隱約的酸痛。
但是小征就完全沒有這種感覺!
赤司一邊輕柔地按揉著她的腰間,一邊委婉地說:“因為我平時的鍛煉量很大啊。”
花音沮喪地放下手裏的打蛋器,看了眼赤司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專門為她準(zhǔn)備的料理室。
“怎麼了?”赤司亦步亦趨地跟著她,“盧卡斯老師不會因為你今天沒有練習(xí)而生氣的,她不是說最近有靈感了就做嗎?”
赤司說的是盧卡斯給花音發(fā)郵件布置作業(yè)這件事,不過這些“作業(yè)”都沒有什麼時間限制,考慮到花音還有國內(nèi)的學(xué)業(yè)要完成,盧卡斯老師也不讓她交制作過程的視頻和分量配比之類的數(shù)據(jù),只讓她自己做了自己吃了自己點評,把她做的心得用郵件形式發(fā)給她。
可以說是相當(dāng)自由的作業(yè)了。
花音走啊走,她有些氣悶:“新家怎麼這麼大?”
赤司:“今天就準(zhǔn)備電動平衡車,你想去哪兒?”
花音最後在花園的椅子裏窩著了,赤司半蹲在她面前:“是我早上惹你生氣了嗎?”
花音有些苦惱,她說:“我沒有生氣啦,只是...只是...”她有些難以啓齒。
赤司看著她。
花音最後紅著臉對他說:“我平時又不怎麼運動,你總是這樣...肯定不行。”
赤司差點笑出聲,但是看到花音要瞪他了,才把笑容壓下去,他說:“那以後和我一起出去晨跑吧?”
花音面無表情: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她早上根本起不來!而且如果他還像昨晚上那樣,她更不可能早起了。
赤司和她擠到同一張椅子裏,花音抱怨了兩句,赤司充耳不聞,把花音抱進懷裏,說:“這邊還有游泳池,如果不想外出跑步,也可以裝出一間健身房。”之前因為不怎麼來這邊住,莊園裏動的地方很少,但是現(xiàn)在住進來了,自然要多考慮一些。
花音:“問題不在這裏。”她伸出手指點了點赤司的鎖骨,“而是你應(yīng)該克制一點吧!”
赤司捉住她的手指親了一口,問:“可是我現(xiàn)在的保證,花音你能信嗎?”
“而且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嗎?”赤司在她耳邊低聲說,“說出來,我會讓你喜歡的。”
花音臉通紅:“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!”她以前也絕對想象不到小征會有這麼“無賴”的一面!
赤司摸摸她的頭發(fā),像是突然得了皮膚饑渴癥,又像是得到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寶物:“我只是...一時間的喜悅太多,不知道該怎麼表達(dá)。”
花音馬上開始心疼自己從小一起長大、知根知底的未婚夫,她勉強豎起手指:“那....最多一個星期,你就要恢複正常頻率!”
赤司非常不恥下問:“正常頻率是什麼頻率?”
花音從他身上跳到地上,又氣沖沖地朝屋子裏面走:“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的那種!”
赤司:好吧,有些逗過頭了。
花音很快發(fā)現(xiàn)小征在某個方面真的改變了很多。
比如接吻。
以前的接吻都是淺嘗輒止,有的時候像是蜻蜓點水,有的時候有點像是安撫、或者說是壓力太大一種緩解方式?
現(xiàn)在的吻....充滿了侵略感和占有感,非常的深入、非常的....讓花音找個詞來形容,她覺得現(xiàn)在的親吻,格外的“大人”。
即使已經(jīng)做了更親密的事情,花音仍然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“成熟”,可能是因為這個人是小征,和他關(guān)系的更進一步也不算朝大人更進一步吧?
當(dāng)然啦,這種親吻除了偶爾會有些呼吸困難,她也挺喜歡的,讓她苦惱的是,以前那種輕柔的親親就沒有了嗎?
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和小征分享了這個困擾,結(jié)果小征居然真的笑出來了!
小征最近越來越過分了!花音這麼想著,以前小征就沒有這麼頻繁的取笑她。
赤司嘴角帶笑,輕輕地啄吻她的唇瓣,然後說:“抱歉...我不是在取笑你,只是覺得你太可愛了。”
“我最近可能是真的很難控制住自己,”赤司坦然地說,“嗯,我盡量在一周之內(nèi)克制住。”
花音摸摸他的臉:“就這麼高興嗎?”
赤司眼角眉梢全是柔軟:“當(dāng)然,任何人都不知道我現(xiàn)在有多麼高興。”
這種私密話題,花音誰都沒有分享過,只是偶爾和春緋提起來。
“你說小征是不是在撒嬌?”花音說,“以前他沒有這麼粘人的。”
春緋正在視頻對面刷題,她聽花音拐彎抹角地說起赤司最近幾天格外黏人的時候,擡頭問:“可是你現(xiàn)在在哪裏和我打電話?”明明都和赤司同一個房間了。
花音單手支著下巴,說:“他要工作的呀。”
過來的松山秘書滿臉沉重,肯定是重要的工作吧。
實際上站在書房的松山秘書:他也不想在少爺過小蜜月的時候來打擾啊,可是工作確實堆在那裏...他的表情當(dāng)然很沉重,畢竟他來的時候,少爺正在花園裏幫花音小姐推秋千,兩個人金童玉女,一對璧人在花園裏美得就像一幅畫,他打破現(xiàn)場的甜蜜氣氛時都心生惶恐。
花音小姐表示不介意,帶著笑款款離開,但是站在秋千邊的赤司少爺?shù)哪樕麖膩頉]想過少爺?shù)男θ輹サ娜绱丝臁?br />
赤司的表情很平靜,離開花音之後他又變成了松山秘書熟悉的那個未來家主的樣子。
這邊的春緋沒有想那麼多,她提出建議:“你覺得他太粘人,你可以回京都住或者回東京的老家住,暫時分開唄。”
花音眼睛都睜大了:“那怎麼可以?我見不到小征也會想他的啊。”
春緋滿臉冷漠:“啊這樣啊,那你們兩個繼續(xù)黏糊去吧,溫度降下來之前別來找我。”
花音噘嘴。
說起來,春緋、結(jié)月、小凜、玉子這些女孩子們或多或少都有了戀愛的苗頭和關(guān)系,但是她身邊的男孩子們呢?
淺山一心認(rèn)定了小凜,高考從頭到尾都和她報的同樣的大學(xué);小成...整個高中眼裏只有籃球,只能看看上了大學(xué)有沒有機會;打網(wǎng)球的——以自己哥哥為例,有一個算一個要麼沉迷社團,要麼沉迷自己的夢想和愛好,就算有女孩子接近也沒有發(fā)展出什麼....
她開始給桃井打視頻電話。
“大家的戀愛嗎?”桃井這會兒正在家裏休息,她前陣子學(xué)習(xí)也實在累到了,“怎麼啦,這就是自己戀愛了,就會開始操心身邊其他人戀情的癥狀嗎?”
花音一愣,然後她撓撓臉頰,說:“對啊,好奇怪。”
桃井被她逗笑了:“開玩笑的啦!是因為你自己的戀愛非常開心、非常幸福所以才想分享給我們吧?”
花音不好意思地抿抿嘴。
桃井稍微仰頭,思索起來:“身邊的男生們啊...高中籃球部的大家一心想著部活,根本沒有談戀愛的跡象,以前奇跡的世代裏,只有赤司君從初中開始就和你在談了,小黃倒是很受歡迎,可是他後來更加沉迷籃球,到現(xiàn)在也沒有交女友的跡象......至于哲君,也完全沒有要接受我的告白的跡象!”
花音汗顏:“沒事的啦,等上了大學(xué),你和青峰又不總是在一起,小桃你可愛的要命,一定會有很多男生追的。”
不得不說青峰的運動能力真的很逆天,桃井努力考上的大學(xué),他硬是拿到了保送。
花音想到這兒,忍不住說:“之前你說大學(xué)不要管青峰了,自己選了心儀大學(xué),結(jié)果他反過來追著你去了...你怎麼想?”怎麼看都有點曖昧了吧?
結(jié)果視頻那邊的桃井一下子就生氣起來,甚至拍起了桌子:“別提他了!真可惡啊,我辛苦備考那麼久,結(jié)果他扭頭告訴我說他保送了,那個‘這不是很輕松嗎’的眼神!我這一年都不要理他了!”
花音沉默半晌,說:“那真的很過分...”
吃晚飯的時候赤司問她下午做了些什麼,花音深沉地說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不能隨便對別人的感情指手畫腳,太複雜了。”
赤司湊過去親了親她:“那不管這些,我們明天出去玩,好不好?”
花音:“好啊,我想去看看鈴音!”
赤司:我說的是旅游...算了,她想去才是最要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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